第(2/3)页 “有劳孙公子。”龚名拱了拱手,“不知道老相爷是因何中毒?” “此事应该告于大人知晓。”孙鸣渠的态度忽然间好了下来,他坐下来,一番长吁短叹之后说道,“家里老爷子好酒,此事龚大人兴许知晓,这都是普天皆知的事情。” “前段时间,有人送来了几坛子好酒,那送礼之人说,是出自苏扬之手。可老爷子坚定的认为,那是出自三殿下之手,是三殿下通过一些其他的名义发卖的。” “总之,那是绝对的好酒。老爷子只是尝了一口,就命人珍藏了起来。我们这些小辈连尝一口的机会都没有。” “如今在这京师之内,谁人不知苏扬酿酒乃是一绝。但我家老爷子有幸尝过三殿下亲手酿的酒,并称与苏扬所酿之酒,难分伯仲。” “但一个皇子亲手所酿的酒,和一个太医酿的酒,这里面还是有些区别。” 龚名认真听着,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了下来。 熟悉他的人都喊他无知莽夫,粗浅丘八,是个绝对没脑子的。 龚名自己也承认,他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脑子。 但孙鸣渠这一番话的意图,他却听明白了。 这小子是想明晃晃的拿他当刀使! 其心可诛啊! 又是三皇子,又是苏扬的。 这到底是不是尚未不论,孙鸣渠肯定也没想着靠他把这个案子给破了。 孙鸣渠这个生儿子不长玩意的孙子,就是想用他这个刑部员外郎的身份,坐实这个说辞,这一口要是咬住了,三皇子都得着急上会儿火,就更别说苏扬了。 心念及次,龚名的额头都隐约可见汗水了。 他现在是被人明目张胆的给架在了火上,烤的都两面冒油了。 关键他还得认认真真的听着,并问上一句,“公子,是因为那酒的缘故?” 孙鸣渠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,“我们思来想去,也唯有此物了!” “家里其他的用度,老爷子吃的喝得一些东西,跟我们都大差不差,也没道理只有老爷子一个人中了毒,我们其他人都好端端没事?唯有那酒,是老爷子的珍藏,我们其他人没机会品尝。” “而在最近的数天时间里,老爷子时常就会喝上一点,此物的可疑最大。” “龚大人,我只是一介白丁,若真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,我肯定也不会怀疑一位皇子。至于苏扬苏大人,我与他的过节不小,但我想要对付他,也不会用这种拿自家老爷子做注的手段。” 第(2/3)页